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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成長計劃憐花故事

傳言她有煙墨一般漆黑的長髮,象牙一般潔白的肌膚,桃花一般嬌豔的面容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

皇后成長計劃憐花故事

而今才道當時錯

Part One 秦淮驚鴻

十里秦淮,波光瀲灩,煙雨迷離,江面上彷彿總氤氳著淡淡的霧汽。

煙柳繁華之地,溫柔富貴之鄉,飛簷漏窗,畫舫凌波,春天的時候,岸邊桃花逐水流,點點恰似胭脂淚,引得這河水也帶著胭脂香粉的氣息,那是前朝名妓的洗臉水,任憑朝代更替世事無常,這秦淮河永遠是聲色犬馬,詩酒風流。

秦淮河,最妖嬈的是秦淮女子,最多情的是秦淮浪子,最風雅的是秦淮士子。

可是最有名氣的是一個名為柚梨的青樓女子。

朱雀橋上氣宇軒昂騎馬而過的官員,烏衣巷尾風流倜儻舞文弄墨的詩人,桃葉渡口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旅商,無人不知媚香樓花魁柚梨的鼎鼎大名。

傳言她有煙墨一般漆黑的長髮,象牙一般潔白的肌膚,桃花一般嬌豔的面容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

傳言無事的時候她喜倚窗望月,獨斟一杯清冽的汾酒,月光灑落,她不施粉黛的清麗容顏,傾國傾城。

人人皆知,翠紅樓花魁柚梨有一條極為特殊的規矩:名字中有“柚”“梨”二字的人不見,諧音也不行,縱使皇家貴族豪門世家,只因姓了“李”,諧音“梨”,也是被拒之門外。

曾有山東富賈朱宥願以千兩黃金破此規矩,終是不得美人一見。

他恨極,只道柚梨假清高,天下男子,除名“柚”“梨”之人外,都可得一親柚梨芳澤共度一夜春宵,既是個風塵女子,又何必裝模作樣。

儘管外頭鬧得沸沸揚揚,翠紅樓裡仍是照常日日歌舞夜夜笙簫。

漸漸地,傳言柚梨是前朝遺女,因痛恨李氏滅其一門,而終身不見姓李之人。

人們接受了這個說法,身世神祕的嫵媚女子柚梨從此名揚秦淮。

Part Two 月下思月

夜色如水,遙望天際,一輪明月照九州,長安應該也是有如此的月色。

不,長安的夜色不是如此。秦淮的夜色染上了槳聲燈影的喧鬧,而長安的月夜如水般靜謐。 翠紅樓裡是沒有如此靜謐的夜色的,公子王孫恣情縱樂,舞姬歌女歡聲笑語,秦淮河上是沒有夜晚的,我們用煙花點亮了黑夜,使星星都黯然失色。

從日暮到天明,淺斟低酌,鼓瑟弄簫,射覆搖骰,不醉不休。

不知道有多久,我都沒有在夜裡好好的望月了。

今日是十五,月色特別的皎潔。金陵城裡的小兒女攜手出遊,街上層層疊疊的燈影,像極了螢火蟲,突然“撲”的一下滅了一個,遙遙的傳來孩童的嬌聲,彷彿還有他母親溫柔的責備。

長安,彷彿是那麼的遙遠。

Part Three 夢迴長安

算命先生說,每個人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註定。

張道長曾給我卜過一卦,只批了八個字:“氐星當值,命犯桃花。”

他說我在十六歲的時候將會有一場桃花劫,躲得過便大富大貴,躲不過只能聽天由命。

爹爹問道長可有破解方法,道長只道這乃命中註定。

因此爹爹喚我為憐花,取惜時感懷之意,兼憐諧音蓮,寓清遠純潔之意。

自幼爹爹便為我遍訪名師,琴棋書畫詩歌詞賦,務必將我教成窈窕淑女。

除了教書先生和唐管家,我幾乎不見其他男人,庭院深深,我逐漸出落成顧盼生姿的少女。 侯府藍髮藍眸的異族管家,和避世幽居的憐花小姐,總是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。

每天都有風流少年在侯府門外守候,卻往往只見到那英俊的異族管家,而見不到傳聞中天仙般的憐花小姐。

長安城裡傳頌著高貴貞靜、賢淑美麗的憐花小姐的名聲,據說她誠心向佛,每月七年級必到白馬寺燒香還願。

寓居於白馬寺的書生南宮讓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,他道憐花小姐人如其名,雖輕紗覆面,遮不住傾城的容顏,人面桃花相映紅,此女只應天上有。Part Four 大明宮詞

十四歲,我在重陽慶典上摘得京城之花的桂冠,皇上親賜金縷玉枕,並特賜我自由出入大明宮。

五月,我入宮謁聖,御花園的牡丹,花開甚豔,我在這香海之中迷醉。

突然背後傳來一聲斥責:“你是何人,膽敢在大明宮中亂走動,御花園豈是你等閒雜人可隨意出入之地?”

我回頭,是個英俊少年,面如冠玉,劍眉星目,不怒自威。

生的真是好看,第一次見到像唐管家一樣好看的男子,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。

他的眉眼有點熟悉,似乎在哪裡見到過。

那少年見我默默無言,大踏步走過來:“你是什麼人?”

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在盯著他看,不由得羞得兩頰緋紅,連忙低下頭去,從袖口裡掏出皇上賞賜的金牌。

他接過金牌,上下打量了我幾眼:“這金牌……原來你是侯爺的女兒,經常聽門衛們說起你們的事,不過有這牌子也不能在大明宮裡隨意走動,很危險的,我領你在御花園裡四處看看吧。”

我道謝,便問他:“那你是什麼人呢?” 他猶豫了一下,答道:“侍衛李四,自幼在大明宮中當差。”

原來是個侍衛,重陽慶典上似乎見過他,侍立在皇上身後,他又自幼入宮,應該很有地位。

這樣想著,不由得放心了不少,任他領著在大明宮裡遊玩,他告訴我這些牡丹的名字,“藍田玉”“葛巾紫”“狀元紅”“夜光白”“硃砂淚”“叢中笑”“佛頭青”,細細咀嚼這些名字,口齒噙香。

我嘆道:“何人不愛牡丹花,獨佔天下七分春。”

他折下一朵“淑女妝”遞與我道:“真是國色天香,不過,人比花美。”

天色已晚,他送我出宮,彷彿有些欲言又止,遲疑了好久才道:“你下個月還會來嗎?”

我尋思六月芙蕖將盛,便道:“下月我還來這兒看荷花。”

此後也經常去大明宮,有時會遇見李四,多是在御花園,有一次放風箏時跌傷了腳,他送我去安神醫那兒,漸漸的覺得他雖為侍衛,卻風度翩翩不似下人,反溫文遜雅,比很多公子哥兒都知書達禮。

爹爹似乎知道了我和李四的事,不過卻沒有干涉,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下去,每天彈琴作詩,幫唐管家搗鼓奇奇怪怪的儀器,秋收慶典將至,忙於準備的我竟一連三個月沒有去大明宮,李四,應該也有小半年沒見過了,應該早就忘了我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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